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(03)

    阿恬姐听罢哈哈笑:「原来如此。没关係,听闻这卢子已经驾鹤

    了,所以紫鸢这次,板钉钉肯定是你的了。只不过你得稍等会……紫鸢还在

    沐浴呢,刚陪完贵客个半时辰,也真是累得很,并且,何子也不想嚐到沾着

    他'阳泥浆'的'凤田'吧?」

    「好说、好说!」

    我又问道,「哦,对了!芗芍呢?阿恬姐,併把她叫来吧,说起来,我还

    挺想她的。」

    我后面这句话是真心话。

    我对阿恬姐是逢场作戏的洩慾,我对那个芗芍姑娘,是真真有些了心。

    我始终想弄明,在次我来的时候的那个晚,当激烈云雨过后,我搂着

    那个诨名叫「芗芍」

    的小姐姐的身躯,吻着她滑的肌肤的时候,她为什么突然会把我抱得很

    紧,接着又在我的怀裡哭得那么伤感。

    我很想弄明她究竟是怎么了。

    听我突然提起芗芍,阿恬姐短暂低了去,嘴角向撇了,同时

    眉微皱,但是当她再抬起,脸又恢复了笑

    她笑眯眯对我说道:「芗芍啊,她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走了?走了是什么意思?她是不在青苑了吗?」

    我疑惑不解看着阿恬姐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对,她……她被‘爷’看给招去妾了。」

    「爷?」

    我念叨着,当时我并不知道「爷」

    是谁,可能是F市或者北方某个有钱,所以我还在跟阿恬姐说道:「……

    行吧,能有个好归宿,终究是个好事。」

    阿恬姐没接话,赶忙招呼这批姑娘走进了包厢

    我示意莫阳随便点了个姑娘,陪着我们坐

    等坐后,那些姑娘便开始焚、煮茶,带着我和莫阳用筷子玩起投壶,并

    且先果盘和点心。

    看着我和莫阳跟众穿着感的汉服姑娘们玩得渐渐不亦乐乎,阿恬姐

    才悄悄推了门了包厢。

    ——后来我才知道,「爷」

    在南方的区,就是对冥界「酆都帝」

    的尊称,「给妾」,便是故的意思。

    我招呼莫阳给每个妮子都付了小费。

    见莫阳是付钱的那位财神爷,围着仙桌坐着的姑娘们,便股脑

    到了莫阳身边。

    莫阳在男,长得算标志的,而且他看起来真是没什么经验,甚至他可

    能跟女的经验都不算多,而遭遇了这么个风月老手的暱轰,他

    整个的身都火烧火燎的,但还不敢过于造次;不过他越是这样腼腆,那

    女就越是想逗他,抢着拽过他的手,引导他在自己浑身摸,又毫不客气

    捧着他的脸,开始直接作嘴、摸他的阳根。

    他很为难看了看我,神裡似乎是在求救般。

    而我趁着那班姑娘不注意,对他连连打了堆、午让我绞尽脑汁才记住的

    手语:「你在这守着,我去侦查。」

    看到了这个手语以后,莫阳才安心了些许,脸了老电影裡战士将要英

    勇赴时候的悲壮表,对我点了点

    我暗暗觉得好笑,于是假装急,询问了个姑娘洗手间在哪,便了门。

    在走廊裡我转着,边走边靠在包厢门口,试图听着裡面的声音。

    在这个时间段多数的包厢裡面都在进行着划拳、行酒令,偶有几个包

    厢,在鸨们拉开门身而后,才能听见裡面的莺声燕语。

    ;来青苑的客,也多喜好怪癖,除了我这种幻想自己回到古连于

    菸的、还有卢紘那种意自己身穿着广袖褙子的女都是历史物的之

    外,其他还有好些奇葩的癖好。

    就比如我身边现在正在个肌肤柔的女孩子身的男,居然

    带着戏的梁伯戴着的那种冠,把自己的脸也涂了桃红

    的油彩、还特意吊了眉,从背后抓着女子,推着她的身子,嘴裡还用着戏

    腔念念念有词:「贤!……贤啊!梁兄‘着’(找)你‘着’(找)得好

    ——辛——苦——啊!」

    而抬着股迎着那男的女孩的脸,也被涂旦的油彩,

    着看起来分沉重的凤冠,跟男隻手紧握,口的声音,也在忘

    和京剧念不停切换着,不,女孩子的嗓子就哑了:「啊……啊啊

    …啊!梁——兄——啊!哼……啊啊啊啊啊!英……啊……好……好欢—

    —喜——你我比翼双飞,化作蝶……梁兄……啊……哎呀受不了啦!我不跟你

    演了……啊啊啊啊……哪有这样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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